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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瓶邪#記憶?(2)

 

  一醒來,最先是看到悶油瓶也睡在一旁,之後才意識到這裡是我房間,小哥啥時摸上睡了?又起身看發現原來我們倆都橫躺著床睡覺,床的寬度不夠我們的身長,小腿都露外。

  胖子也在我房間睡,原本應該是睡在床上,但睡相不好,滾到地板上打鼾去可能我喝懵睡著時,被他們抬進來,之後也直接床上倒了。

 

  我按著發脹的腦袋爬去洗臉,悶油瓶被我的動作驚醒,我跟他說我等等會出去買午餐,他別搞失蹤,他只是淡淡看我一眼似乎表示有聽到,又繼續睡回去,我便出去晃晃逛買些吃的當午餐。

  我沒有胖子家的鑰匙,但並不擔心會有宵小之類的摸進去,以小哥的,若真有人摸進去,肯定也被搞得夠嗆。 

 

  不久我回來把吃的先放桌上,就看到胖子和悶油瓶都醒了,胖子在庭院抽著菸搧扇子,看到我回來就滅掉菸走進屋內。

  悶油瓶在洗手間看著鏡子發呆,眼神有些渙散,不像是剛 床那樣迷糊,比較像陷入思考,讓我想起他曾經在那個晚上所說過的話: 

 

  我有時候看著鏡子,常常懷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,還是只是一個人的幻影。

 

  我走到悶油瓶邊,想跟他說別再煩惱這些事,但一句話也講不出口,悶油瓶跟我差不高,身型還更壯些,若是他比我再矮更多點,我就會往他頭上摸,像老者般地告訴他

  只是現實是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,走回去好像又不大對,便大膽的把手往悶油瓶上摸,道:「別想了小哥,你真的是存在的,我碰得到你。」接著我等待可把手伸去,警戒如他的本能反應把我的手給撇斷。

  許久,沒有等到手指傳來的疼痛,悄悄地反射去看悶瓶。

 

  悶油瓶的臉整個很呆滯,我第一次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,不由得想笑,胖子在外面看我們一直沒出來,走來便道:「你們倆偷偷摸摸的在廁所作啥?欸、小天真你笑啥?小哥肯開金口說笑話逗你啦?」 

  我搖頭,這下三人都擠來廁所,還差一人就可以摸麻將了,廁所空間太小,便拐著小哥 和胖子到外邊吃午餐。

 

  悶油瓶失去了記憶,不曉得剛剛我是不是觸碰到什麼他的開關,讓他想起什麼。

  對一個 失去記憶的人來說,任何一絲一線的情感若是回想起一小部分,那會是多麼折磨的事情問向悶油瓶是不是想起些什麼,他卻搖頭表示沒有,這便讓我好奇那呆滯的表情到底是怎事。

 

  其實經歷過之前的種種謎團,我已經不太在乎背後的真相了,因為那些並不屬於我該去開。

  悶油瓶背後的謎雖然也不是屬於我該去了解,但我實在無法就這麼放任他一個人,,小哥與我們同生共死了這麼多回,他都沒嫌我們麻煩了,憑什麼我們可以讓他放著自滅?

  而他又是個生活九級重度殘障的人,沒有我跟胖子看著,他肯定會把自己搞得遍傷也在,只為求那濃霧中的樣貌。

 

  我邊吃著飯邊開始琢磨如何幫悶油瓶找回記憶,但怎麼想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。小哥沒有身分證,也沒有親人,就像他自己說的,是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,好似不曾存在過一樣,或許他才因此到處尋找著自己與這世界的聯繫。

 

  胖子問我剛剛在廁所聊什麼,小哥怎麼突然看像個傻逼?我就把想幫悶油瓶找回記憶的看法跟胖子講,胖子的思路總是比較奇葩,常常不靠譜,說了幾種都是玩笑話,我便道:「 你他娘正經點,看在小哥這麼多次救你的份上,這方面能不能再積極些?」 

  「得,我認真就是了!」胖子把身體坐正起,眼睛轉了圈道:「要不胖爺我問問那喇嘛的,小哥既然到處下斗,肯定也有幾個人見過,說不準有人認識他,以小哥姿色還有姑娘給他風流過,朝思暮想著呢。」

   「放你個屁,小哥悶成這樣,霍玲那樣的女人朝他臉親上去都不為所動,還會風流?想想又接:「過你說朝夾喇嘛的問問這主意倒是不錯,可以試試!」

  「事不宜遲,胖爺我現在就出門問去!免得在這長蘑菇。」說完就把剩飯扒光,套上一件外衣與隨身包就要出門,又朝我道顧好小哥,夾喇嘛的那些人不一定今天能找完,可能會先去個一兩天,之後再看情況。

 

  我沒有胖子那樣的人脈,若真說有,也只有潘子比較熟悉,但是以長沙現在這模樣,我並不想煩勞他。

  胖子在家待了好些天,早已按耐不住想出去晃晃的念頭,把備用鑰匙給我用著就屁顛地出門,還不忘哼著他不成調的歌曲,說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。

 

  這下只剩我和小哥了,雖然當時來北京的想法只是想看看他們倆,但我其實比較擔心悶油瓶,怕他為了往事的記憶片段所苦。

  現在可好了,沒了胖子,小哥可以和我盯著整天不說話,我終於體會到以胖子的個性,帶著小哥不說話有多麼想唱煎熬,也難怪他老想往外跑。

  一時無語,我只好去收拾餐桌,悶油瓶原本要幫忙被我拒絕掉,便自己窩進沙發裡恍神

  我拒絕是因為記起昨晚他幫忙收拾的慘樣,才會決定還是自己來比較靠譜,後來仔細一想悶油瓶或許只是想試著融入我們,便覺得很對不起他的心意,收拾完就也去坐在小哥旁看視陪他。

 

  原本我以為小哥不會理我,便用遙控轉台找些影片看,想不到轉著轉著就聽到一句話冒出:「我失去記憶前的事,可以再講給我聽嗎?」

  我一愣,隨即發現竟然是悶油瓶主動開口,下意識又想去算他講了幾個字,不過這次馬上把自己拉回看向他。

  悶油瓶這時的眼神很堅定,也直直望著我,我想起昨晚說的只是大概,還有很多細節沒講到,便關上電視,跟他從頭道起。

  小哥算是個好聽眾,不會像胖子插話,他從頭到尾都很認真的聽我說話,只有我在講累了喝水休息時,才會提出一些問題,這讓我很有成就感,更把很多當時的想法與疑問全說出來。

  大部分的經歷我昨天晚上都講完了,但細節還是讓我足足說了快兩個小時,最後說完便呼了一口氣往沙發靠背躺。

 

  人果然還是需要一個好聽眾,這些事情雖然全說出來不見得有什麼改變,可心態上卻讓人放鬆很多,也感覺與悶油瓶好像更親近些,至少他現在的眼神並沒有像第一次見面時的陌生。

  我看他窩在沙發裡思考,看來有些琢磨,便道:「你有什麼想法,都可以講出來給聽,至少,我也想替你煩惱,別一個人自己逞強好不?」

 

  悶油瓶原本低頭在想些什麼,聽到這話,緩緩抬起頭與我對上眼,「我不想害你。

  「害我什···」“麼”字還沒出來,突然我就被撲倒在沙發裡。

 

 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,等回過神來,悶油瓶已經在上方壓著我的手了。他平時淡然的眼神少見的有了波瀾,我們互看著,一時之間竟然誰都沒有動靜,就這樣愣了好一會兒。我這時也懵了,不懂為什麼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。

 

  悶油瓶的雙腿跨在我身體兩側,左手定著我,右手撐著他自己的重量,把我牢牢鎖住,這時我才想到要掙扎,但他的力氣頗大,兩隻手都掙脫不開他一隻左手。

  他的眼睛直直勾著我,我霎時忘了語言功能,只剩無意識地掙扎,又扭身體又踢腿,等想起要狠狠瞪向悶油瓶罵粗話時,卻發現悶油瓶的眼神充滿著不安與不確定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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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愛滴稻米們,我最近超級忙的說~這麼晚才丟出文章給你們補充營養(不要打我

目前還在持續努力畫畫兼打文,畫畫是我的強項,文章算是我的副產(?

所以文筆不算很好,還請見諒_(:3)」

  我會盡力補上坑的,希望稻米們稍安勿躁(更)

歡迎多多留言給意見~也歡迎臉書上來看我許多盜筆崩壞圖

P。S。本人是上色渣,圖片現在正便秘中,可能還又過一段時間才會探頭(笑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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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蕪菁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